问题再现

2015 年 4 月初，张某在自家门面房开设游戏机厅，摆放 5 台“97 明星”游戏机、2 台“水浒”游戏机，招揽他人在游戏厅内参与赌博，并雇佣高某在游戏厅内为参赌人员提供服务。同年 7 月 9 日，该赌博 游戏厅被公安机关查获。期间，该游戏厅参赌人数累计达到二百人次以上，张某个人非法获利人民币 60 余万元。当晚，张某经电话通知主动到公安机关投案。同年 7 月 16 日，经公安局治安管理大队认定，上述游戏机具有赌博功能。案发后，张某退回赃款 60 余万元。请问本案张某经公安机关电话通知后投案，是否构成自首？

律师解答

根据大陆地区《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处理自首和立功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》第一条规定“自动投案，是指犯罪事实或者犯罪嫌疑人未被司法 机关发现，或者虽被发现，但犯罪嫌疑人尚未受到讯问、未被采取强 制措施时，主动、直接向公安机关、人民检察院或者人民法院投案。”

本案中张某构成自首，理由是：从张某归案的情况看，张某在接到公安机关的电话通知后，明知自己的行为已被公安机关掌握，此时张某具有选择的权利，如果此时 没有归案的自觉性，张某对不具有强制性的口头通知可以采取置之不理的消极态度，即可以选择自动归案，也可以选择拒不到案或者逃跑， 但张某却是选择了主动到派出所接受讯问，并如实供述了自己的犯罪事实，说明其在不具有强制力传唤的情况下仍有到案的主动性和自觉性，符合自动投案的特征。且就该情形认定为自首，符合刑法立法目的，有利于被告人认罪和悔改，也有利于降低司法成本。